迪桑的詭策（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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迪桑的詭策（5）
嘩沙沙，瀑布的聲音。
“（驚訝）下芝麻的瀑布？”威鹵。
“（疑問）你怎麽了？”小蟬。
他心中默念：看來她沒有對此愕然甚至具備了瀑布不是清水的認知，反而會覺得我很奇怪。
“（猶豫的語調）額……沒有，我在想這座瀑布落下的不是芝麻而是清水就好了。”威鹵。
“（輕笑）呵呵，瀑布怎麽可能會落清水呢，如果是那樣我們就不用擔心口井埋沒的問題啦。”小蟬。
“（心不在焉的語調）一定是我太口渴出現了幻覺，（停頓）對了，這些芝麻會流向什麽地方？”威鹵。
她指了指遠方。
“看見那裏了嗎，最終的去向是一座加工場，聽說那裏有半個牧林星球那麽大。”小蟬。
“（驚呆）半……半個牧林星球？”威鹵。
“恩，牧民負責處理芝麻與包裝，由王族進行外星出口的調度工作，最後賣給需要芝麻的外星商人。”小蟬。
“（驚訝）哇嗐！真是不簡單啊，原來牧林星球也有發達的工業。”威鹵。
她輕挽鬢發到耳後，舉止優雅。
“（微笑）因為沒出過村子，所以這些都是聽來的呢。”小蟬。
片刻後。
他翻開口袋拿出瓶子，然後遞給她。
“先喝些水吧。”威鹵。
她註視著瓶子沒有說話。
她心中默念：只剩下最後一點，我喝了他就沒得喝。
他在她面前揮了揮手。
“（疑問）你眼定定在看什麽？口渴了吧？”威鹵。
她從沈思中清醒過來。
“我還有兩瓶呢，所以不用擔心。”小蟬。
他聽到後安心地飲完剩下的水。
咕嚕咕嚕。
“其實那兩瓶水你應該要帶在身上，需要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嘛。”威鹵。
她想起了迪桑的劣行，情緒驟變。
“（惱怒的語調）這些清水誰都不能碰的！請別再提起這件事啦！”小蟬。
眼見對方生氣，他慌張地道歉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啊，我不是那個意思，不是為了喝水才這樣對你的，剛才在懸崖的時候我都出自真心！請相信……（說話忽然被小蟬打斷）。”威鹵。
“（皺眉）很抱歉，我不應該對你生氣。”小蟬。
他一籌莫展地聆聽著。
她繼續說。
“（輕聲）聽說蟬的壽命很短，如果聽到她吵鬧的歌聲，希望你能想到她那漫長而黑暗的地下歲月，想到她擁有的短暫的陽光，……小小地原諒她一下。”小蟬。
威鹵心中默念：雖然無法理解這些話，但是她應該想讓我原諒她不能把那兩瓶水給我的意思。
嘩嘩沙沙，瀑布的聲音。
她凝視著芝麻瀑布，心事重重。
他心中默念：或許有其他特別的原因，既然小蟬是我的妻子，那我就要好好守護她的秘密！
威鹵輕輕握住她的手。
“小蟬……我會努力工作好好照顧你，購買清水的事就交給我吧。”
她從憂慮中重歸如初。
“（輕聲）謝謝你。”小蟬。
他們緊緊相擁，在壯麗的芝麻瀑布下仿佛一對異世戀人。
如果說威鹵是光明世界的人，那麽小蟬就生活在黑暗世界，而迪桑就是她的黑暗！
嘀嗒嘀嗒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。
很快就到了購水的日子。
畫面來到村長的家。
迪桑悠閑地坐在堆積幾層的木箱上面，木箱內裝好了村長分配的清水。
村民紛紛趕來，邊走邊說。
“村長好厲害，竟然從其他村子弄到了純凈水！”村民3號。
“只要帶夠錢就能購水而且控制了數量，這使得資源能均配到每位村民的手裏，真是不錯的主意啊。”村民5號。
前來村長家購水的人絡繹不絕。
幾位村民來到了木箱旁邊。
“（疑問）咦？今天村長沒在嗎？”村民6號。
迪桑坐在木箱上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村民。
“（佯裝愁眉）家父正在苦惱借水問題走遠門了呢。”
村民把錢遞給隨從。
“謝謝了，請給我一瓶水。”村民9號。
“（拒絕）餵，你帶來的錢不夠啊。”隨從2號。
“（立刻辯論）怎麽可能，我上次也是給這個數值。”村民9號。
“因為清水漲價了所以你的錢只能買到半瓶，但是已經分配好了瓶子，不能隨便倒出來哦。”隨從3號。
“什麽！清水又漲價了？”村民7號。
迪桑開始了無懈可擊的演繹。
“（灑淚）嗚哇，飲水人當然不明白從鄰村引進的東西有多難為情，外村的家夥以各種借口拒絕把清水賣給地震遭殃的我們，家父為了村民的生命著想只好跪地求饒，（停頓，委屈的語調）在萬般無奈下，讓那些擁有大量水源的惡魔漲價了！（偽裝著擦淚）所以我們才……”迪桑。
他捂住眼睛假哭說完了後半句。
“啊……好慘，作為村長的兒子我感到自己快要窒息。”迪桑。
大家終於把持不住，痛哭流涕。
“實在太偉大啦，村長！”村民9號。
“竟然屈膝於鄰村的魔爪只為延續我們的生命！”村民8號。
緊接著，迪桑打了一個眼神。
隨從2號抱著一瓶水跪下。
咚隆，膝蓋落地的聲音。
“漲價也沒辦法了，村長過得比我們更艱苦啊！”
隨從3號撲在地上，五指顫抖地緊抓燥泥。
“（哽咽）為了報答他的恩情，我們必須活下去！”
迪桑家族的演繹使得村民心甘情願地加價買水。
“謝謝村長！”村民6號。
村民握住迪桑的手。
“（感激的語調）麻煩你了，迪桑！一定要替我們問候村長！”村民5號。
“（不耐煩）好的好的。”迪桑。
過了一會兒。
迪桑一腳踹破裝滿水瓶的木箱。
“（命令的語調）餵，你們快來給我倒水洗手，剛才被那個家夥握手害我渾身不自在。”迪桑。
隨從擰開瓶蓋，倒出珍貴的清水。
“（提醒的語調）老大，這樣被村長看見很不好呢。”隨從3號。
“（不屑的語調）切，他又不在，就算看見了自己兒子洗手又怎樣？”迪桑。
兩名隨從不停地倒出珍貴的清水。
“（愜意的語調）真是舒適啊，如此炎熱的夏天雙手沐浴在冰涼的純凈水之中。”迪桑。
就在此時。
威鹵前來購水。
“（到處張望）咦，怎麽不見村長？”
他看到了浪費清水的一幕，立刻跑過去扯起迪桑的衣領。
“（怒吼）你們在做什麽！”威鹵。
迪桑心中默念：（驚喜）謔喔？他來了，呀哈哈哈，破壞我糟蹋小蟬的家夥來啦！讓我徹夜未眠想著怎麽整他才好的威鹵終於來了啊！
被拽住衣領的迪桑向隨從打了一個眼神，示意不要輕舉妄動。
“（低沈的語調）餵餵，你想怎樣呢，野蠻人。”迪桑。
威鹵沒有松手，將迪桑的衣領越扯越高令他踮起腳尖。
“（怒斥）每個村民都珍惜每一滴來之不易的清水而你卻用來洗手，為什麽要浪費！”威鹵。
迪桑雙手微微擡起，做出投降的姿勢。
“（挑釁的語調）嘖嘖，你在質疑我這個救世主的做法嗎。”迪桑。
“你個沒良心的人！”威鹵。
威鹵的怒吼引來了村民。
“（驚愕）你們看那邊。”村民7號。
“他想對村長的孩子做什麽？”村民8號。
“快去阻止他！”村民5號。
看見村民走過來，隨從也挑釁著說。
“老大，今晚浸腳也要用純凈水嗎？”隨從2號。
迪桑慢條斯理地說。
“（激將的語調）噢~這當然了，還有我家的寵物每小時都要洗澡，假如清水不夠用就別賣太多出去好了，（狡猾的笑）嘿嘿，反正水源少了價格也會跟著提高，到頭來發財的只是我而已。”迪桑。
“（憤怒的語調）我要懲罰你！”威鹵。
迪桑註視著走過來的村民。
他心中默念：呀哈哈哈，真是個魯莽的農夫，看我怎麽整殞你。
威鹵左手緊抓迪桑的衣領，右手握起拳頭。
就在此時，村民們紛紛圍過來。
“（怒喊）外星人你想做什麽！”村民3號。
“迪桑是村長的孩子。”村民4號。
“快點停手！”村民5號。
旋即，隨從一腳踹向威鹵的膝蓋，一顆星幣從他的褲袋裏掉到地上。
叮叮當當，嗡嗡啷……，星幣在地面轉動的聲音。
迪桑再度開啟天衣無瑕的演繹。
“（求饒的語調）為何要用武力，就算打我，你也得不到任何好處的啊。”迪桑。
村民們恍然大悟。
“（氣憤的語調）原來是這樣！他沒錢~所以打人搶奪清水！”村民8號。
村民指著破碎的木箱以及散落四處的瓶子（此前該木箱被迪桑踹破用來洗手）。
“這是村長屈求其他村子才得到的珍貴水源，如果沒帶夠錢那就請你努力工作而不是游手好閑的來這裏欺負別人！”村民9號。
迪桑嘴角微微上揚。
“（低聲說）嘻嘻，這些傻瓜崇拜到幫我編出故事呢。”迪桑。
“（惱怒）可惡啊！”威鹵。
他緊握的拳頭仍然向著迪桑，抓住衣領的手沒有松開。
“（怒喊）你們難道看不到他的真面目嗎！”威鹵。
村民立刻上前制止。
“地震後村長一直為了大家，是我們劫後餘生的恩人，假如你敢傷害他的孩子迪桑，那就請你立刻離開這條村子！”村民8號。
“（討厭的語調）聽到了沒，外星人威鹵！這裏不歡迎你！”村民2號。
迪桑捂住嘴臉，笑出了眼淚。
“（很輕的聲音）現在就算有錢你也買不到清水了蠢蟲……嘻嘻嘻。”迪桑。
威鹵心中默念：（恍然大悟）他故意的？
忽然。
威鹵松開了手，緊緊皺眉。
“對不起……我會好好工作。”
迪桑的衣領被捏得皺巴巴，他一邊整理著一邊說。
“（假惺惺的語調）很抱歉外星人，錢不夠我們不能賣清水給你，請原諒村子的規矩吧，還有你剛才打傷我這件事，我不會告訴家父的。”迪桑。
村民們紛紛批評著威鹵的劣質行徑。
“迪桑家族宅心仁厚，這個野蠻的家夥還不懂感恩。”村民2號。
“這就是本星人和外星人的品德區別。”村民9號。
威鹵低著頭，轉過身。
他心中默念：（皺眉）假如我被趕出村子就不能和小蟬見面了，而且大家討論我傷害別人的事，她會很難過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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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（驚訝）下芝麻的瀑布？”威鹵。
“（疑問）你怎麽了？”小蟬。
他心中默念：看來她沒有對此愕然甚至具備了瀑布不是清水的認知，反而會覺得我很奇怪。
“（猶豫的語調）額……沒有，我在想這座瀑布落下的不是芝麻而是清水就好了。”威鹵。
“（輕笑）呵呵，瀑布怎麽可能會落清水呢，如果是那樣我們就不用擔心口井埋沒的問題啦。”小蟬。
“（心不在焉的語調）一定是我太口渴出現了幻覺，（停頓）對了，這些芝麻會流向什麽地方？”威鹵。
她指了指遠方。
“看見那裏了嗎，最終的去向是一座加工場，聽說那裏有半個牧林星球那麽大。”小蟬。
“（驚呆）半……半個牧林星球？”威鹵。
“恩，牧民負責處理芝麻與包裝，由王族進行外星出口的調度工作，最後賣給需要芝麻的外星商人。”小蟬。
“（驚訝）哇嗐！真是不簡單啊，原來牧林星球也有發達的工業。”威鹵。
她輕挽鬢發到耳後，舉止優雅。
“（微笑）因為沒出過村子，所以這些都是聽來的呢。”小蟬。
片刻後。
他翻開口袋拿出瓶子，然後遞給她。
“先喝些水吧。”威鹵。
她註視著瓶子沒有說話。
她心中默念：只剩下最後一點，我喝了他就沒得喝。
他在她面前揮了揮手。
“（疑問）你眼定定在看什麽？口渴了吧？”威鹵。
她從沈思中清醒過來。
“我還有兩瓶呢，所以不用擔心。”小蟬。
他聽到後安心地飲完剩下的水。
咕嚕咕嚕。
“其實那兩瓶水你應該要帶在身上，需要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嘛。”威鹵。
她想起了迪桑的劣行，情緒驟變。
“（惱怒的語調）這些清水誰都不能碰的！請別再提起這件事啦！”小蟬。
眼見對方生氣，他慌張地道歉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啊，我不是那個意思，不是為了喝水才這樣對你的，剛才在懸崖的時候我都出自真心！請相信……（說話忽然被小蟬打斷）。”威鹵。
“（皺眉）很抱歉，我不應該對你生氣。”小蟬。
他一籌莫展地聆聽著。
她繼續說。
“（輕聲）聽說蟬的壽命很短，如果聽到她吵鬧的歌聲，希望你能想到她那漫長而黑暗的地下歲月，想到她擁有的短暫的陽光，……小小地原諒她一下。”小蟬。
威鹵心中默念：雖然無法理解這些話，但是她應該想讓我原諒她不能把那兩瓶水給我的意思。
嘩嘩沙沙，瀑布的聲音。
她凝視著芝麻瀑布，心事重重。
他心中默念：或許有其他特別的原因，既然小蟬是我的妻子，那我就要好好守護她的秘密！
威鹵輕輕握住她的手。
“小蟬……我會努力工作好好照顧你，購買清水的事就交給我吧。”
她從憂慮中重歸如初。
“（輕聲）謝謝你。”小蟬。
他們緊緊相擁，在壯麗的芝麻瀑布下仿佛一對異世戀人。
如果說威鹵是光明世界的人，那麽小蟬就生活在黑暗世界，而迪桑就是她的黑暗！
嘀嗒嘀嗒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。
很快就到了購水的日子。
畫面來到村長的家。
迪桑悠閑地坐在堆積幾層的木箱上面，木箱內裝好了村長分配的清水。
村民紛紛趕來，邊走邊說。
“村長好厲害，竟然從其他村子弄到了純凈水！”村民3號。
“只要帶夠錢就能購水而且控制了數量，這使得資源能均配到每位村民的手裏，真是不錯的主意啊。”村民5號。
前來村長家購水的人絡繹不絕。
幾位村民來到了木箱旁邊。
“（疑問）咦？今天村長沒在嗎？”村民6號。
迪桑坐在木箱上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村民。
“（佯裝愁眉）家父正在苦惱借水問題走遠門了呢。”
村民把錢遞給隨從。
“謝謝了，請給我一瓶水。”村民9號。
“（拒絕）餵，你帶來的錢不夠啊。”隨從2號。
“（立刻辯論）怎麽可能，我上次也是給這個數值。”村民9號。
“因為清水漲價了所以你的錢只能買到半瓶，但是已經分配好了瓶子，不能隨便倒出來哦。”隨從3號。
“什麽！清水又漲價了？”村民7號。
迪桑開始了無懈可擊的演繹。
“（灑淚）嗚哇，飲水人當然不明白從鄰村引進的東西有多難為情，外村的家夥以各種借口拒絕把清水賣給地震遭殃的我們，家父為了村民的生命著想只好跪地求饒，（停頓，委屈的語調）在萬般無奈下，讓那些擁有大量水源的惡魔漲價了！（偽裝著擦淚）所以我們才……”迪桑。
他捂住眼睛假哭說完了後半句。
“啊……好慘，作為村長的兒子我感到自己快要窒息。”迪桑。
大家終於把持不住，痛哭流涕。
“實在太偉大啦，村長！”村民9號。
“竟然屈膝於鄰村的魔爪只為延續我們的生命！”村民8號。
緊接著，迪桑打了一個眼神。
隨從2號抱著一瓶水跪下。
咚隆，膝蓋落地的聲音。
“漲價也沒辦法了，村長過得比我們更艱苦啊！”
隨從3號撲在地上，五指顫抖地緊抓燥泥。
“（哽咽）為了報答他的恩情，我們必須活下去！”
迪桑家族的演繹使得村民心甘情願地加價買水。
“謝謝村長！”村民6號。
村民握住迪桑的手。
“（感激的語調）麻煩你了，迪桑！一定要替我們問候村長！”村民5號。
“（不耐煩）好的好的。”迪桑。
過了一會兒。
迪桑一腳踹破裝滿水瓶的木箱。
“（命令的語調）餵，你們快來給我倒水洗手，剛才被那個家夥握手害我渾身不自在。”迪桑。
隨從擰開瓶蓋，倒出珍貴的清水。
“（提醒的語調）老大，這樣被村長看見很不好呢。”隨從3號。
“（不屑的語調）切，他又不在，就算看見了自己兒子洗手又怎樣？”迪桑。
兩名隨從不停地倒出珍貴的清水。
“（愜意的語調）真是舒適啊，如此炎熱的夏天雙手沐浴在冰涼的純凈水之中。”迪桑。
就在此時。
威鹵前來購水。
“（到處張望）咦，怎麽不見村長？”
他看到了浪費清水的一幕，立刻跑過去扯起迪桑的衣領。
“（怒吼）你們在做什麽！”威鹵。
迪桑心中默念：（驚喜）謔喔？他來了，呀哈哈哈，破壞我糟蹋小蟬的家夥來啦！讓我徹夜未眠想著怎麽整他才好的威鹵終於來了啊！
被拽住衣領的迪桑向隨從打了一個眼神，示意不要輕舉妄動。
“（低沈的語調）餵餵，你想怎樣呢，野蠻人。”迪桑。
威鹵沒有松手，將迪桑的衣領越扯越高令他踮起腳尖。
“（怒斥）每個村民都珍惜每一滴來之不易的清水而你卻用來洗手，為什麽要浪費！”威鹵。
迪桑雙手微微擡起，做出投降的姿勢。
“（挑釁的語調）嘖嘖，你在質疑我這個救世主的做法嗎。”迪桑。
“你個沒良心的人！”威鹵。
威鹵的怒吼引來了村民。
“（驚愕）你們看那邊。”村民7號。
“他想對村長的孩子做什麽？”村民8號。
“快去阻止他！”村民5號。
看見村民走過來，隨從也挑釁著說。
“老大，今晚浸腳也要用純凈水嗎？”隨從2號。
迪桑慢條斯理地說。
“（激將的語調）噢~這當然了，還有我家的寵物每小時都要洗澡，假如清水不夠用就別賣太多出去好了，（狡猾的笑）嘿嘿，反正水源少了價格也會跟著提高，到頭來發財的只是我而已。”迪桑。
“（憤怒的語調）我要懲罰你！”威鹵。
迪桑註視著走過來的村民。
他心中默念：呀哈哈哈，真是個魯莽的農夫，看我怎麽整殞你。
威鹵左手緊抓迪桑的衣領，右手握起拳頭。
就在此時，村民們紛紛圍過來。
“（怒喊）外星人你想做什麽！”村民3號。
“迪桑是村長的孩子。”村民4號。
“快點停手！”村民5號。
旋即，隨從一腳踹向威鹵的膝蓋，一顆星幣從他的褲袋裏掉到地上。
叮叮當當，嗡嗡啷……，星幣在地面轉動的聲音。
迪桑再度開啟天衣無瑕的演繹。
“（求饒的語調）為何要用武力，就算打我，你也得不到任何好處的啊。”迪桑。
村民們恍然大悟。
“（氣憤的語調）原來是這樣！他沒錢~所以打人搶奪清水！”村民8號。
村民指著破碎的木箱以及散落四處的瓶子（此前該木箱被迪桑踹破用來洗手）。
“這是村長屈求其他村子才得到的珍貴水源，如果沒帶夠錢那就請你努力工作而不是游手好閑的來這裏欺負別人！”村民9號。
迪桑嘴角微微上揚。
“（低聲說）嘻嘻，這些傻瓜崇拜到幫我編出故事呢。”迪桑。
“（惱怒）可惡啊！”威鹵。
他緊握的拳頭仍然向著迪桑，抓住衣領的手沒有松開。
“（怒喊）你們難道看不到他的真面目嗎！”威鹵。
村民立刻上前制止。
“地震後村長一直為了大家，是我們劫後餘生的恩人，假如你敢傷害他的孩子迪桑，那就請你立刻離開這條村子！”村民8號。
“（討厭的語調）聽到了沒，外星人威鹵！這裏不歡迎你！”村民2號。
迪桑捂住嘴臉，笑出了眼淚。
“（很輕的聲音）現在就算有錢你也買不到清水了蠢蟲……嘻嘻嘻。”迪桑。
威鹵心中默念：（恍然大悟）他故意的？
忽然。
威鹵松開了手，緊緊皺眉。
“對不起……我會好好工作。”
迪桑的衣領被捏得皺巴巴，他一邊整理著一邊說。
“（假惺惺的語調）很抱歉外星人，錢不夠我們不能賣清水給你，請原諒村子的規矩吧，還有你剛才打傷我這件事，我不會告訴家父的。”迪桑。
村民們紛紛批評著威鹵的劣質行徑。
“迪桑家族宅心仁厚，這個野蠻的家夥還不懂感恩。”村民2號。
“這就是本星人和外星人的品德區別。”村民9號。
威鹵低著頭，轉過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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